家庭是孩子最早接受教育的场所,父母是孩子最早接受教育的教师
大家可能觉得:“多了我的一个孩子并不会造成太大差别,毕竟,这个行星上一共有六十多亿人。”但是,这个问题不仅仅只是个别人的问题,因为在更大范围来看,它对于我们的社会和全球人口有极深层的含义。这是个复杂问题,我想留给大家自己去思考。毫无疑问,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有更廉价有效,更容易接受的方法进行性别选择。到那个时候,伦理问题就不再只是理论探索了。
结 论
只有几种可靠的办法选择自己宝宝的性别:胚胎着床前基因诊断法、妊娠早期的末尾进行的超声波检测法(便于进行可能的人工流产)以及液式细胞计检查法。胚胎着床前基因诊断法对于绝大多数读者来说都不会是很好的选择。我真诚希望,我的读者如果发现婴儿不是自己希望要的那种性别,不要考虑去找一位医生进行超声波检查然后进行人工流产。看起来,为了家庭成员的平衡,值得花时间、金钱和精力去尝试的唯一方法,可能就是液式细胞计检查法,而目前唯一持照的实施机构就是微索公司,该公司目前在美国设有多处医院。另外,这项技术目前看来在选择女婴时成功率更高。
饮食疗法的有效性可能不会太高,但是,其成功率由于缺乏研究而不确定。如果希望尝试一下,应该确保每日服用妊娠维生素以预防出生缺陷。到底都有哪些饮食限制,附录B会为大家提供一个清晰的参考。至于可以在家中进行的其他性别选择方法和某些生育医院提供的其他技术,大多数证据都指明,在婴儿性别选择当中,这些技术和方法并没有实际的益处。
在开始这个话题的研究工作之前,我以前在妇科和产科医院见习期间见到的大量有出生缺陷的婴儿的经历已经使我确信,婴儿的健康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也许同样强有力的理由是,当我成为不育症研究专家以后,曾经接触过很多夫妇,他们花多年时间投入极大的情感和财力想怀上一个孩子。写作本章的时候,我自己也在认真考虑利用某种性别选择技术以确保接下来的孩子会是一个女儿,此时,我才真正大吃一惊。
我妻子卡拉看了我这一章的草稿,之后我们进行交谈,特别是提到了微索技术。北卡罗莱那州的微索公司离我们当时的家很近,如果开车过去会非常方便。卡拉自己实际上就是弗吉尼亚州的费尔法克斯市人,那个地方就是遗传学与体外受精研究院的所在地,我自己也就出生在不远的一个小镇上,因此,假如我们去那家医院,还可以顺便拜访那一带的亲朋好友。因为我们想要一个女儿,那个方法一定会为我们提供极大的成功率。
我们作出决定,最好不要利用任何一种性别选择方法。卡拉考虑最多的是,她担心其中涉及的不确定性风险。她告诉我说:“假如有某种自然而且可靠的方法,而且我们又不用依靠这些胡乱违反自然规律的五花八门的高科技,那我可能愿意尝试一下性别选择。”我们一致认为,假如现在就去做这种微索检查,结果20年后研究人员发现液式细胞计检查法会导致更大患癌风险或其他严重疾病的风险,结果我们的孩子又受到影响,那我们才真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我们还决定,在这样一个信息时代,大家都在想办法理解和控制我们的世界,但是,也许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应该留给机遇的。
很明显,许多夫妇有与我和卡拉不同的感觉,这可以从微索技术受欢迎的程度上看出来。研究显示,美国人口中约有四分之一的人希望试一下性别选择技术,只要证明这种技术安全可靠、行之有效,而且价格便宜。我可以预见,能够满足上述合理要求的各种技术,会在最近的将来大量出现。本杰明•扬格尔医生是美国生殖医学协会的执行主席,他说:“人们需要它。当人们需要某种东西的时候,科学就会找到一个办法使其发生。”
性别选择,它很快就会到达你家附近的某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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